陌小爱

即使写不好,也想表达喜欢这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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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 帝韦伯】飓风 - 壹 -

前文: - 序 -


在历史上,始终无法定夺的是亚里士多德到底有没有成为从者,以他的智慧和成就,是足以进入英灵池的,可是因为从未有他被召唤过的记载,所以即使是拥有强大知识库的韦伯,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从者。

然而,用能不能成为英灵来衡量一个人的成就,未免太过肤浅了。

在见到亚里士多德之后,韦伯是这么想的。

“老师,我带来了一个迷路的旅者,我想老师或许会有办法帮助他所以就带了过来了。”亚历山大是这么介绍韦伯的,“他说他叫韦伯·维尔维特。”

著名学者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打量了韦伯半晌,那种如同被看穿灵魂的审视让他感觉到不安,却又无处可躲,维持在青年模样的他即使是像伪装也会被轻易的看穿。

“迷路了吗?”沉吟许久的亚里士多德开口了,可是他的话却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韦伯再度紧张了起来,“这可就难办了呢,来自时空的旅者。”

糟糕。韦伯握紧了身上披着的红色外袍,他努力想要维持平静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裂痕,在这被识破了身份的自己,在Master不在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少战斗能力。

或许此时借助诸葛孔明的力量会能让自己摆脱这种困境,可是韦伯并不打算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亮出自己的王牌。

眼前这个状态真的糟糕透了。

亚里士多德看着眼前这个紧绷着身体做好了逃跑准备的少年,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善意的微笑:“不用那么紧张,我想你来到这里并非是因为偶然吧?”

并非偶然吗?韦伯下意识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不明就里的亚里沙大,他似乎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状况。

“我想你应该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亚里士多德似乎也明白了此时并不是最好的说话时机,“在上完课之后,或许我们能好好探讨一下。”

真是糟糕而棘手的一个人。在亚里士多德离开之后,松懈下来的韦伯往后退了两步,无论什么时候,他在对上这些一眼就能将他看穿的人时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简直就像遇上了天敌一样让他束手无策,即使身为埃尔梅罗二世的自己没少跟这些人打交道,可是每次都让他觉得血液逆流一般难受。

都是一群老狐狸。

“你没事吧?”亚历山大上前一步撑住了韦伯摇摇欲坠的身体,这个时候韦伯才发现自己比这位幼帝高了不止一点。

“还能勉强撑住啦。”韦伯算是近距离地观察了眼前这位幼帝,出了除了发色和瞳孔的颜色与成年后的他一模一样之外,眼前的亚历山大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位粗旷的伊斯坎达尔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呜哇。”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韦伯捂着头蹲下,忍不住地哀嚎道:“这十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从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长成了糟大叔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对于后来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亚历山大完全不能理解此时韦伯的举动,或许正如老师所言,来自时空的旅行者跟其他人的思维回路就是不一样的吗?

不管怎么说,还是稍微远离一下比较好吧。亚历山大心里这么想着,便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韦伯独自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抱怨个没完。

 

若是让韦伯抱怨此时此刻的处境的话,给他三天三夜的时间他都讲不完,然而在面对不知道底细的亚里士多德面前,他还是收起来埋怨,认真去面对。

“你是魔术师吧。”

“是的,您说的没错。”

在亚里士多德面前,所有伪装都是没用的,韦伯在挣扎了一个下午之后放弃了抵抗。

毕竟他可是伊斯坎达尔的老师。

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韦伯对他报以十足的尊敬。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亚里士多德并不会对他做出任何伤害动作的前提之下的。

毕竟一旦牵扯到斗争,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作为圣杯战争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如果没有Rider,如果不是Rider,或许他早就连渣渣都不剩了。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自己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优秀的魔术师这件事情。

他不是不羡慕那些有着优秀魔术回路的魔术师,可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就是无法改变,即使不能作为一个魔术师向他人证明,他也通过自己的方式在时钟塔立足了。

“那么……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亚里士多德的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这让捕捉到这一点的韦伯变的紧张起来,“你和我的学生,亚历山大,有什么关系呢?”

“唔……”韦伯的担心还是变成了现实,呻吟从他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只有这个……”

“不能说吗?”

“与其说是不能说,倒不如说是不知道怎么说。”韦伯捂住了他的胃,虽然变回青年时期的模样,可是只要一发生让他觉得棘手的事情,他的胃就开始隐隐作痛。

“可是我总不能任由一个无法取得我信任的人留在我的学生身边。”亚里士多德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韦伯的耳边炸开,惊得他颤抖了一下,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他话里的含义。

“原来是这样吗……”亚里士多德的话惊醒了对自己处境仍然感到迷茫的韦伯,他为他指明了一条方向,这就是他日日夜夜所追求的东西,“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不就是他的认可吗?”

“什么?”一句话就给对面的青年带来了如此大的刺激,这是亚里士多德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得到那位君王的承认,成为足以辅佐他的军师,想要再次站在他身边和他并肩作战,以及……”青年那张仍显得不成熟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以他承认的战友陪他慷慨赴死,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到底是谁,亚里士多德觉得这一点已经不需要被明说了,他眼前的青年说的每一句话的真实性也不必去质疑,他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那是一种,即使不顾一切都无法改变一丝一毫的坚定。



不知不觉王妃都已经羁绊七了,毕竟只有两个月而已!

天天拉着王妃在迦勒底加班的我良心一点都不会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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